霍西妄见缝插针,“秦总,我们霍氏集团十分重视这次的竞标。如果能与秦氏合作,相信一定可以强强联合。”

    秦时晏的反应显然对冯书书提出的方案十分满意。

    霍西妄忽然庆幸南梨离开之前把所有文件都留下了,否则秦时晏这次突如其来的会见,恐怕他们根本拿不出东西。

    冯书书脸上挂着笑,“只要太子爷满意,我的辛苦也算没有白费。”

    她一开始的紧张不安,在秦时晏对方案赞口不绝之后,全部转化为兴奋期待。

    霍老爷子的最后宣判言犹在耳,要是能敲定和秦氏合作,想必霍老爷子也不会因为南梨再迁怒霍西妄和她。

    至于霍氏集团的股东,有和秦氏集团合作的机会,趋之若鹜还来不及,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南梨舍弃自己的利益?

    冯书书的算盘打得噼啪响,全然不曾发觉秦时晏的目光凝滞。

    “霍总,你自己看。”

    霍西妄直觉不对劲儿,他顺着秦时晏指出来的地方连忙去看,一张脸霎时变得惨白。

    “如果霍氏集团拿出这种方案搪塞,我看以后就没有再合作的必要了。”秦时晏语气淡薄。

    冯书书像是一记惊雷劈在心头,炸得她呆了一会儿才急急忙忙低头去看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她心里着急,更看不出问题,只瞥见霍西妄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青,分明是极度紧张和担心的模样。

    霍西妄压根儿没功夫安抚冯书书,他不可置信的盯着那串数字,冷汗淋漓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