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跳随着铃声的每一次跳动而加速,仿佛能预感到即将涌来的风暴。

    但想到舅舅说她产后抑郁,她还是摁了接通键,“喂。”

    “遥知,你终于肯接妈妈电话了。”一声略显虚弱却依旧威严的声音穿透了听筒。

    这声音,既熟悉又陌生,如同冬日里的一阵寒风,让她的脊背一颤。她努力平复情绪,却还是能感受到那份久违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“有事吗?”

    “我是你亲妈,没事就不能给你打个电话?”

    岑遥知始终保持沉默,她不想跟她吵,更不想被万凌听见。

    “我的钱不要,要谁的。你还是不能原谅妈妈吗?”质问中夹杂着深深的自责与内疚。

    “宝宝,我已经漱好了,可以继续做了吧。”万凌刚好在这个时候出来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nV人好像听见了动静,“谁的声音?你跟男生出去鬼混?你才多大,你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