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吻不够,那就两次,两次不够,那他以后次数就再频繁些,总要让她知道,两个人都已经这样亲密了,还能假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翟鸶钰觉得南宫策是在作弊。

    气喘吁吁终被他放开后,她瞪着他,气息还有些许不稳。

    “王爷从哪里学来的!”“你这句话的意思是本王亲得你很满意?”

    “技术是不错,也不知道找多少姑娘练过了。”翟鸶钰努力地平息着心跳,强自镇定。

    南宫策眼神危险,“你当本王是狗?见人就啃?”

    “扑哧。”

    翟鸶钰一时没能忍住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可不是她说的!

    这一回进宫,翟鸶钰又得了赏赐,朱管家和陶大夫对她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
    “翟姑娘就是厉害。”朱管家暗地里跟陶大夫说。

    陶大夫承认翟鸶钰厉害,但是他也想说,“就是邪门了点。”

    这话他说得很小声,只怕朱管家听到了要说他。可他真的觉得翟鸶钰很是邪门啊。到现在他都还想再给翟鸶钰把把脉,看看一日比一日看着更鲜妍的翟鸶钰,是不是依然是将要亡了的脉象。

    朱管家另找了绣娘,这一回把事情安排得妥当了,经过了顾秋棠一事,他们也断不敢再把女人往薄欢院里引。

    质子府里一天天忙碌着大婚事宜,反正是翟鸶钰闲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的毒已经彻底清除了。

    南宫策说,她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地养身体,好歹多养两斤肉上来,说得翟鸶钰觉得他在养猪。

    不过,朱管家是把缙王的话落实到细节的,于是,翟鸶钰开始了一天五顿的日子。

    早中晚,下午点心,睡前宵夜。

    这么几天下来,她身上的确是多挂了两斤肉。

    就在翟鸶钰想着要怎么去见见静阳侯府的那位“瞿三小姐”时,有人给她下了贴子。

    而且这个人正是静阳侯府的四小姐,瞿楚绣。

    “这可真是稀奇了,静阳侯府四小姐跟我素不相识,一个赏枫诗会,怎么会请我?”

    她还是这样尴尬的身份。

    这会儿还不是正经王妃,又不是哪家贵女,未嫁之前就已经被送入质子府了,外面还把她传得那么低贱难听,静阳侯府四小姐竟敢邀请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