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。”翟鸶钰语气漫不经心,“我是根本就连侯府的门都还没进。你要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等会去喊车夫来跟你讲,我又不爱讲故事。”

    连门都没进,又带回来这么一只猫.

    进了他的书房,翟鸶钰在交椅坐下,终于松开手,把那块雕着兽首的玉牌放到他的书桌上。

    这会儿阳光正好从旁边窗户斜照了进来,照在书桌上,只有那么一线的阳光,翟鸶钰就把这块牌子放在了这一线阳光中。

    南宫策也走了过来,就在她对面坐下。

    他看着这块牌子,终于看出来一些不对。

    “之前没有照到阳光的时候,似乎是墨绿色的,现在阳光下反而变成浓黑?”

    这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。

    翟鸶钰点了点头,右手托着下巴看着他,“缙王眼神还是可以的嘛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在嘲讽本王?”南宫策有些无语,这女人那小表情很明显不是在夸。

    “咦,王爷听出来了?”

    南宫策伸出手在她的额上一弹,“坐好了,好好说话。”

    翟鸶钰拍开了他的手,手指在那块牌子上轻轻叩了叩,认真地看着他,“跟着这块牌子一起送来的东西能给我看看吗?”

    南宫策想都没有想,从底下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木盒子,递了过来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黑色的巴掌大的木盒子,看起来像是整块木头掏出来做成的,很结实的样子,也不轻。

    “药玉是装在这个盒子里送来的,里面还有一个袋子,玉装在袋子里。”

    那个盒子也放在那一小片的阳光下,依然也是黑得浓重。翟鸶钰把盒子打开,顿时就“咳咳咳”地一阵咳嗽。

    她立即往后仰了仰,离那个盒子远了些。

    南宫策的心提了起来,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“咳咳,”翟鸶钰努力地把那一股气压下去,“可能是这盒子装着那块死人牌子太长时间了,所以里面封了不少死气,一开盒子差点没把我呛死。”

    “本王之前打开的时候并无不妥。”南宫策说道。

    翟鸶钰给了他一个卫生球眼。

    “王爷你能跟我比?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有常人所没有的本事?”

    她渐渐在他面前显露更多的本事,他也忍不住想要问得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