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知晓我们的身份,只需要将你所知道的实情说出来便是。”容寻的声音冷冽回答了妇人的话。

    男子在一旁不满道:“你们找我爹究竟要做什么?你们若是不说,我便去报官。”

    容寻看向他冷笑一声,“你爹眼下被卷入的是一场命案,若是寻不到他的下落,你觉得你们的安稳日子还能过多久?”

    果然容寻的威胁一出,那妇人的神色骤变。

    思虑片刻之后,那妇人搅着手中的帕子叹了口气说:“十几年前,他回家后说见着京城司家的马车坠落悬崖,要去京城的府衙内作证此事。我让他少掺和,以免惹祸上身。他却说作证可得两吊钱便去了。二年后他说要出去避避风头,这一去就是十年。”

    说着她摸了摸眼角的泪,看来张瑞离开后,整个家就只靠的她一人了。

    “为何是两年后?”

    司念音寻着漏洞赶忙询问。

    妇人垂眸回想,却不敢肯定的回答:“他未曾提起过,只道是怕什么人来寻仇。我起初以为是司家人,可却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