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昭:……

    她以为,她最多拽的是衣摆罢了。

    虽然知晓拽了不该拽的,楚昭昭却依旧没放手,她咽了咽口水,老实道:“我害怕。”

    萧瑾沉默了一会儿,开了口:“你确实该害怕,因为无问和许仲都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!”

    楚昭昭腾的一下回了身,不可置信的朝身后那模糊的轮廓看去:“他们死了?!”

    萧瑾嗯了一声,垂眸看了看拽着他裤子的纤纤玉手,犹豫了一会儿,将袖子递了过去:“拽这个,我过来。”

    有另一块布料碰了碰她的手背,楚昭昭二话不说,一把握住。

    只是这一握,握紧的不仅仅有衣袖,还有萧瑾骨节分明的手指。

    这种时候,楚昭昭根本起不出半点迤逦的心思,即便知晓握了他的手指,却依旧紧紧握着,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一般。

    萧瑾看了看她因着用力而有些泛白的指节,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,就由她这么握着,起身来到了她身边。楚昭昭连忙拽着他的手起身,与他并肩而立,紧张又害怕的道:“无问和许仲……真的死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