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喝喝,都给你喝!

    瞿秋白一边撕咬着烤肉,嘎吱嘎吱作响,一边说着风凉话,“我和你说,治疗失恋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开始新的恋爱,我认识不少优质的男人,绝对比那个温如诩好一百倍......”

    “嘶,烫烫烫!”瞿秋白的话还没说完,顾晨曦一把拿起一串烤肉直接塞进他的嘴里,烫得他哇哇直跳。

    “说得好听,不管暗恋还是明恋,他都是我的初恋!初恋!”

    更何况还是她念了十年的白月光!

    那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吗?

    云臻和郁盛言相视一眼,在看向失魂落魄的顾晨曦,事情好像大条了,他们完全没有想到这件事对顾晨曦来说打击这么大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阳光透过木头窗子洒了进来,在床铺上落下斑驳的痕迹。

    顾晨曦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,一颗毛茸茸的黑色脑袋就这么明晃晃地印入眼睑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第一声是尖锐的女音,带着几乎要刺破耳膜的爆鸣声。

    第二声是痛苦的男音,带着茫然和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“瞿秋白,你这个流氓!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顾晨曦一脚将睡得迷糊的瞿秋白给踹了下去。

    抱紧被子挡在胸前盯着摔得七荤八素的男人,“你怎么爬上我床上来了!”

    瞿秋白这才清醒,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,满头黑线,“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,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,你难道都忘记了吗?”

    顾晨曦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,昨天晚上好像喝高了,她记得是云臻扶着她去房间的,然后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。

    她瞪圆了双眼,眸光里带着杀意,“瞿秋白,你这个混蛋,你居然趁着我酒醉爬我的床!”

    她微微打开被子看了看身上,脑子又迷糊了,她和瞿秋白做了?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?

    还是瞿秋白不行?

    瞿秋白穿衣服的动作猛地僵住,三五除二将衣服套上,指着自己的鼻子冤枉地瞪大了眼睛,“顾大小姐,你搞清楚,这是我的房间,是你大半夜跑到我房间里来,我还没喊冤,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!”

    “吱呀”一声,门被打开,云臻和郁盛言目瞪口呆地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。

    特别是顾晨曦紧紧拥着被子蜷缩在床上,而床下的瞿秋白衣裳凌乱,怎么看都像是那啥后的火葬场。

    “你们......”

    “没有,我和他什么都没做!”顾晨曦和瞿秋白异口同声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