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他们房屋做了隔音层,要不然整栋楼都知道她白日宣淫了!

    郁盛言轻笑,胸膛振动,一下一下垂击在她的脑海。

    云臻足足喝了三大杯水才缓和下来,眯着眼睛怒不可遏地瞪着某人。

    “都是你!我都拒绝了!你还不听!怕我的伤口好得太快了是吗?”

    郁盛言将水杯放到水壶旁边,扶着她靠在枕头上,眼含笑意,口中道着歉,“我错了,你怎么惩罚我都行。”

    一副我错了,但是下回还敢的模样。

    云臻不住地磨牙,暗恨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没事撩拨某只禽兽做什么?

    这种事顺其自然不好吗?某人又不是不行。

    郁盛言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,对着她伸出手。

    云臻连忙将被子拥紧,脖子以下搂得严严实实的,神情戒备地盯着他的双手,她的脑海里突然就涌现之前那双手是如何在她的身上兴风作浪的。

    她脸颊微红,“你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郁盛言低低笑着,在她的脸颊上捏了捏,“在你的眼里,我就这么的禽兽吗?”

    他靠近她,脑袋向她压了过去,“还是你觉得,还不够!”

    云臻猛地将被子蒙到头上,此时她回够不够都不对!

    听到郁盛言低沉的笑声,云臻的耳朵更加红得快要滴血了。

    郁盛言伸手扯了扯,第一次没能扯开云臻蒙在头上的被子,无奈地讨好,“我错了,你出来吧,别憋坏了自己的身体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那么蠢的吗?”云臻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,闷闷的有些失真。

    “是我担心你,乖,出来吧,你肚子不饿吗?都一整天都吃东西了!”郁盛言无奈,趴在床边轻声地哄着。

    云臻一把掀开被子,眉眼如丝,直勾勾地瞪着他,“还不是你的错,如果不是你,我会错过午饭?连晚饭都错过了?”

    “是是是,是我都错,请我们家的臻臻宝贝起来吃点东西,好吗?”

    云臻这才勉为其难地朝他伸出手。

    郁盛言轻笑,伸手将她抱了起来,起身去往卫生间。

    云臻晃了晃腿,有些酸胀,但也不是不能走路,“郁盛言,我的腿只是破的口子稍稍有点大而已,又不是骨折地不能动了,没必要去哪里都要抱着吧,放我下来,我自己可以。”

    郁盛言将她放到洗手盆前,放好水挤好牙膏递给她,“你现在还有力气走路?那肯定是我没伺候好你,今晚继续!”

    云臻差点没将牙膏泡沫给吞进去,漱了口水吐掉,狠狠瞪着他,“你还说你不是禽兽!你还想一个晚上?不怕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