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yAn出来,雪开始融化,天更冷了,路上结了厚厚的冰,已经严重影响交通,不少人在铲冰,还有的路已经封了。

    魏谦的车被拦在路口,他只得把车扔一侧,徒步进去。他已经找过学校和程蒹葭,都没人,于是他想到程雨yAn原来住的旧公寓,但他去敲门,却是陌生人开门,程蒹葭已经把房子卖了。

    程雨yAn没出过远门,也没什么朋友,能找的地方都找了,四周是白茫茫的雪和肮脏的泥水,魏谦从未有如此的无力感,当年程蒹葭挺着肚子到学校大吵大闹的时候都没这么无力过。

    他m0了根烟,点火的时候,手有点抖。

    “你是……程雨yAn的父亲吧?”

    突然身后响起一个老人的声音,他连忙转过身,是个陌生的老头。

    “是的,您是?”他觉得此时任何提起程雨yAn的人都能给自己很大希望。

    “你恐怕不记得了,当年孩子在我这吃了碗面,你到我店里接走了孩子,”老人叹了口气,用责备的眼神打量着他,继续说道,“不是我说,不管孩子做错什么事,都不能让他一个人走,这大冷天的,孩子冻得和个虾儿似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您知道他去了哪儿吗?!”魏谦急迫问道。

    老人却一愣,“他还没回去吗?”

    魏谦怔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