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沈梨舟咬住下唇,红着眼抱住他的肩膀,眉眼凌乱摇头哽咽,“……不要。”

    宋京祈掐着她的腰坏笑,沈梨舟旋即浑身一抖,呜咽了一声:“混,混蛋啊。”

    佣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:“少奶奶,你的水果跟牛奶都好了,是要现在吃吗?”

    沈梨舟头皮发麻,意识在逐渐溃散,她颤抖地埋进他怀里哭:“……晚,晚一点。”

    宋京祈摸了摸她的头发,看着她湿漉泛红的眉眼,低笑:“太小声了,听不到。”

    沈梨舟:“……”

    沈梨舟被他磨得受不了了,又羞又恼,抬手捶了他几下,气得埋在他胸膛上咬他,眼泪都出来了,这混蛋才笑着,赶紧亲着她哄,伸手给她咬,满足地喟叹了一声,才道:“先放着,我晚点再帮少奶奶拿上来。”

    佣人:“好的,少爷。”

    听着佣人渐渐远去的脚步声,沈梨舟再也受不了,扭着腰哭:“呜……宋京祈……”

    宋京祈吻去她的泪: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沈梨舟颤栗地抱紧他的腰,胸膛起伏不定地埋进他的怀里,颤声:“……抱紧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宋京祈额头上青筋爆出,粗喘着一把搂紧她在怀里蹂躏,“狸狸……”

    他们在紧紧相拥。

    十二月份的天,北城越来越冷。

    不久前摆放整齐的桌子,如今已经乱成一团,一些插画集,设计稿,都散在地上。

    待一切风平浪静后,红着眼睛浑身酥软的沈梨舟被他抱着放到了桌子上,哑着嗓子轻哼:“……你自己弄乱的,自己收拾。”

    宋京祈笑着看她还湿漉的眼睛,笑着捏她脸:“不然还指望你这个懒人收拾啊?”

    沈梨舟面色潮红,抬下巴:“哼。”

    “哼哼。”宋京祈学着她哼哼了两声后,笑着伸手帮她拉衣服,“你是个懒宝宝。”

    不过跟没拉差不多,什么也遮不住。

    她身上痕迹显眼,除了一条开衫勉强挂肩上挡点风外,其他被扒了个干净,如今一点力气也没有地被他放在桌面上,什么也没遮,双手下意识往后撑着桌子,微微喘气。

    宋京祈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草稿,从他的角度,看一眼过去,什么都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正撑着桌调整呼吸的沈梨舟注意到他的视线,还没褪去血色的脸通红:“还看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宋京祈笑了起来,伸手往她的大腿摸了摸,“就坐在这里,没法不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