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一早,破烂的马车在门口散架了。

    受了伤的余尚书话没说完,就倒在地上。

    这些日子,穆停修建城南河坝,和余尚书倒是常有来往,可万没达到能来求救命的关系。

    余尚书平日里见了他,可都是绕路走的。

    此时,人晕倒,只剩下他的家眷坐在大堂。

    不知是逃命被吓了还没回过神来,还是这穆府太冷。

    唯有余家长子,颤颤巍巍的说,昨夜有强盗闯入,见人就砍,父亲一见状,就带着他们都逃了。

    一家五口人,余家老爷子,余氏夫妇,还有两个孩子。

    长子不过十岁,还有个不到五岁的小丫头。

    这会儿脸上脏兮兮的,躲在母亲怀里,似乎要活生生把自己憋死。

    “去报官,让官府的人处理。”

    穆停本有意多问两句,可这些人垂着头一直在打颤,在他面前就跟即将要被欺负的小鸡仔一般。

    他也就没那念头了。

    索性交给管家安置,他去了后院。

    重伤昏迷的余尚书刺客躺在床上,是晚晚在给诊治。

    一进屋他就瞧见余尚书上半身的衣服被脱了,胸口很多抓痕,像是被人挠的,但此刻都往外渗黑血,还有脖子处,居然有个压印?也在溃烂?若非看到进气少出气多,他真的想上去将人衣服合住。

    这样看了,多不合适阿?

    “将军,好像有些严重。”

    只见从她袖口里,爬出一条小蛇。

    那碧蛇他见过几次,都是他即将和晚晚亲热时,它就从窗户边溜走了,好似是晚晚随身携带的。

    只见它冲着那些流血的黑色伤口就咬下去,下一秒,自己身体也渐渐的发黑。

    吸毒?

    “若治不好,送去师傅那儿。”

    他老人家总该有法子的。

    “不止他这个人,这件事都很严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