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之前纪簪月都不是这样的,之前的她和过去简直判若两人,怎么忽然之间,她就和过去一模一样了。

    正常人只要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淬炼,都应该发生变化才对。

    还有许卿卿也是,曾经的许卿卿和纪簪月是好朋友,好闺蜜,他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但后来不知道她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,便不再来往,可如今她们之间怎么忽然一下又变得亲密无间了。

    这一切怎么都让他感到不太对劲呢?

    但坐在这里想是想不出答案的。

    而目前让他感到困惑的是,纪簪月再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他回主卧休息。

    为什么要让他回主卧休息?那天晚上的事情她真的不介意吗?

    还是她是故意借此机会逼他回到主卧,然后再提条件。

    不管纪簪月是什么目的,终归要去看了才知道。

    他站在窗户边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气质冷峻如雪山,几乎要与外面的夜色融为一体了。

    无论纪簪月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,看来今天他都必须要去弄明白了。

    席钰最终还是决定前往主卧休息。

    纪簪月早就已经把什么都准备好了,就等着席钰进来,她穿着一身丝绸睡衣,里面是吊带,外面是挂衫,披头散发却透着一股温婉柔情,床头还挂着一盏可调节灯光明暗的壁灯,此刻壁灯灯光调节的较为明亮,他正捧着一本书看着呢,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已经进门了。

    席钰盯着纪簪月看了好一会儿,绕到了床的另一边,掀开被子上床。

    “你书拿反了。”

    纪簪月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坚挺的闭上了双眼,恨不得把书焊在自己脸上,再也不要拿开。

    装了半天的逼,原来书都拿反了,这也太尴尬了吧,哪里有地缝?让她钻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故意让我来主卧休息,说吧,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在别的事情上,席钰或许是最沉得住气的,但在与她相关的事件之上,他沉不了任何一口气。

    既然说到这事儿,纪簪月将自己的尴尬先搁置一旁。

    扔了书,转身与他面对面,二人四目相对的,席钰眼中带着怀疑与审视,纪簪月眼中只有单纯与炽热真挚的感情。

    “你不明白,那我就告诉你,席钰你是个木头吗?我是你的妻子,你是我的丈夫,我们已经躺在一个床上睡过觉了,该亲的都亲了,该做的也都做了。可你现在还要住在客房是什么意思?你是想睡了我就跑是吗?不用对我负责的吗?”

    席钰好似才回味过来,她说的是这件事情,怀疑与探究少了一半,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事儿。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