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衫被随手扔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他重新压到了姜栀身上,凑到了她耳边,语气低沉缓慢,声线磁性惑人,“叫声‘老公’,我就让他回去。”

    外头的张嫂大概是以为男人没听见,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。

    若是理智清醒的状态下,姜栀肯定会羞耻得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但是此刻张嫂在外头的催促声,和身体各处都在叫嚣,她还哪顾得羞耻不羞耻。

    盛着水汽的狐狸眼,紧锁着男人幽暗得像无底洞的双眸。

    她红唇轻启,吐气如兰,“老公。”

    女人声音很软很轻,夹带着丝丝的情欲,尾音略微上扬,缱绻柔媚,听得人欲罢不能。

    商池眸底沉了沉,对着外头喊了一句话,“张嫂,让家庭医生在外面先等着。”

    语罢,他侧身到床头柜,长臂一伸,拉开了抽屉,从中拿出了个方方正正的小物件出来。

    窸窸窣窣的拆开包装的声音骤然响起。

    姜栀虽未经历过人事,但是也是有基本常识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备下的这东西,为什么要备这东西。

    她现在的状态无法思考太多,她只能遵循着内心的想法。

    她按住了男人准备穿戴的动作,软声道,“阿池,直接来吧。”

    商池闻言,神色稍顿,镜片后的双眼微眯,直直看着她,嗓音沙哑至极,“你确定?你可考虑清楚后果。”

    姜栀点头,“我确定。”

    她话音一落,男人扔掉了手上的东西,单手摘掉了金丝眼镜,再次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......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冷暗色调室内的地板上,男女的衣物凌乱地交叠在一起。

    精美的旗袍,腰侧的盘花扣被撕扯开了,有些掉落在地,有些如藕断丝连般虚虚地被黑色丝线拉扯着。

    床上。

    女人白皙修长的长腿挂在男人瘦劲的腰侧。

    如葱白般的小手嵌入他的手臂,声音破碎地软声控诉,“阿池,你说话不算数。”

    商池亲吻着她耳垂,嗓音低哑地诱哄,“抱歉,宝贝太过美好,食髓知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