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小时后,商池总算大发慈悲地把姜栀抱出衣帽间,去了浴室里洗漱。

    所幸,在浴室里,商池没乱来。

    姜栀从浴缸里出来,商池给她擦拭好了身体,套好了衣服,便转身出去了。

    姜栀没在意,继而从架子上拿着水杯和牙刷洗漱。

    牙刷到一半,透过镜面,她看见商池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他手上还明晃晃地拿着个粉色的东西。

    姜栀神色一顿,心中一惊,热量一浪接一浪地脸上涌。

    她警惕地看着商池,“阿池,你拿这个做什么?”

    她早就该知道,商池能把那袋东西翻出来,就没有不用的道理。

    一开始,她还以为哄好了他。

    不想是她低估了他作为男性的恶劣因子。

    商池见姜栀那模样就跟头受惊的小鹿似的。

    他把玩着手中的粉色玩意,掀起眼皮看向镜子里的她,嗓音淡淡,“宝贝,还想试试?”

    姜栀立马摇头,并笃定道,“不想!”

    商池往前迈了两步,站在了她身后,低头凑近她耳边。

    他故意放低了声线,哑声问了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姜栀一听,脑海里满是在衣帽间被他翻来覆去的场景。

    谁能想,这男人竟还吃个玩具的醋?

    现在竟还问她这样的羞人问题?

    这问题羞死人了。

    意识混沌的时候,她还能顺着他的意回答。

    现在她清醒得不行,要她怎么回答?

    重点是,她觉得她要是回答了,他还会引申出更为羞人的问题。

    脸上的热浪冲到耳朵,冒着热气,她脸上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。

    身的酸软的地方骤然又酸上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