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次数的增加,木桶也仿佛变得越来越重。

    好几次白凰都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都要被压扁了。

    这种纯肉体的折磨实在痛苦。

    “起!”白凰一声爆喝,才将最后一桶水扛了起来顶在自己的脑袋上。

    老兵们起床看见的第一幕就是一个瘦弱的小姑娘,举着一个硕大的木桶,一步步的往储水房里走去。

    一路上留下了一个个的脚印,密密麻麻一片,也不知她是来来回回走了几百遍甚至上千遍。

    “什么情况?”老兵们面面相觑,走近了才认出白凰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那个很有名的新兵吗?她怎么来提水了?”

    “昨天不是突袭了吗?”有消息快的人已经了解了情况,“她得了个第一,还是被费教员罚来做苦力了!负责所有人的水,还不许用玄力!”

    老兵们都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,甚至围着白凰看着她摇摇摆摆的脚步准备开口嘲讽。

    军营是一个以绝对实力说话的地方。

    尤其是羽煞军这种特殊的地方。

    白凰拒绝了老兵付笑笑的邀请,甚至得罪的费盈盈的消息早就传了出来,他们都不喜欢这个锋芒毕露的新人。

    新兵就要有新兵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你说我们要是绊她一下,她是不是永远都弄不完这最后一桶了?”也有人在白凰面前挤眉弄眼,说些话企图干扰她。

    但白凰目不斜视,稳稳的将最后一桶水倒完。

    而几乎是刚放下木桶的那一刻,还没等她缓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