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白秀然摸摸肚子,“有点饿了。”出门太早,只吃了点心。

    段晓棠把鱼竿一插,“走,去看看有什么吃的。”

    各家带了吃食,段晓棠连锅具和烤架都打包带来。

    现成的吃食已经摆放整齐,烤架的炭火已经生起来,正在串菜。

    段晓棠让白秀然选,“吃哪样?”

    白秀然迟疑,“能吃吗?”

    段晓棠窥一眼,沉迷麻将的林婉婉,“吃一点,应该不成问题。”

    白秀然:“我要鸡翅、鸡爪、猪蹄、五花肉、土豆、魔芋、茄子、芋头、加莲藕。”

    段晓棠默默计算份量,哪怕每样只准备一串,也当得普通的一餐。

    我们的心有灵犀,是不是对“一点”的理解,有偏差?

    但看白秀然实在被憋得狠了,段晓棠也不忍心,“我味道放淡点。”

    白秀然默默点头,“嗯。”

    林婉婉见准备开火,紧急呼叫,“晓棠晓棠,把叫花鸡埋了!”

    起意近两年,终于找到机会吃叫花鸡。

    段晓棠:“中午吃一只,剩下两只给山上的人留着。”

    打猎一天时间有些紧,李君璞他们中午不下来,对付点干粮算事。

    段晓棠主厨的原则只有一个,不分主食零食,吃不能停。

    烧烤摊子正式营业,怕耽搁诸位娘子的麻将大业,影响发挥,烤好的菜肉,有条件的都拨下来,放进盘子里。

    白若菱从刚开始吃,嘴里就没停过,压根分不清哪是正餐。

    唯一能分清时间的,大概是中午吃了焖饭和叫花鸡。

    吃完饭段晓棠继续去守着她的鱼竿,时不时和白秀然起来走一走。

    看得林婉婉差点无语,“钓鱼佬不分性别。”

    转头没看到两个小孩的身影,“若昭和三郎呢?”

    封令姿手往山脚下一指,“不捡石头,去山坡上摘花草,过家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