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成明点头,“嗯,我问段二为何,她也不说。”

    范成达:“不说才是好的。”

    范成明:“大哥,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范成达:“你就当是一个话本吧。”

    范成明擦汗的手一顿,“难道不是?”

    范成达:“不只是。”

    有人是稀里糊涂跟风凑热闹,右武卫不乏聪明人,但都默契地假作不知,只当是打发时间的话本。

    武将家的门风,似范成明这样,对任何文字,都不感兴趣的才正常。

    让他听说书可以,看书只会头疼。

    范成达把书稿卷成一卷,当把折扇似的,在手上轻拍几下,“二郎,话本我借几天,带去营里抄。”

    范成明没半点意见,“拿走便是。”

    他要想知道内容,在营里跟着听就好,还热闹。

    次日清早,范成达一跨进左武卫,立刻唤来梁景春,“把营里空闲的文书,全部找来。”

    左武卫不像右武卫家底“厚实”,若文书不够,只能让能书会写的小将官顶上。

    文书们全部集中到一间空屋里,范成达把书稿交给梁景春,“分派下,五天内能抄几份是几份。”

    至于五天后如何安排,再说。

    窦鸿云瞟了一眼,封面上的文字,“大将军,右武卫的话本?”

    范成达:“你知道?”

    窦鸿云:“内弟昨日来借人抄书。”

    梁景春:“舅舅昨日也来我家借人。”

    书里是有黄金屋还是美人,上赶着抄!

    范成达:“你们借了?”

    梁景春点头,“借了。”

    借个把人而已,不是多大事,只是从头到尾透露一丝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