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成达和范成明的关系,想打听出具体配方和做法,并不是难事。

    以左武卫吃紧的财政,行军时以列巴果腹,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
    冯睿晋松一口气,还以为什么大事呢。

    嘴上吃点亏,总比官职上吃亏好。

    段晓棠小心翼翼将白秀然送回家,见她还有精神,问道:“有什么想玩的?”

    白秀然:“叫班舞乐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林婉婉的“最新”理论——胎教。

    书,白秀然看的一个头两个大,哪怕徐昭然念,也止不住不耐烦。

    索性像上次一般,叫来舞乐吟唱,《诗经》以其普适性,成为最常出现的曲目。

    白秀然想着,如果孩子在肚子里,就能把《诗经》倒背如流,也省了往后一段苦楚。

    可惜理想是美好的,现实是苦楚的,只能想想罢了。

    白秀然觉得,要不生个“天才”出来,都对不起她受的一段“委屈”。

    虽然她本人也喜欢听。

    舞乐到场,白秀然点歌,“先唱《无衣》再《绸缪》,晓棠,你呢?”

    段晓棠对《诗经》所知不多,挑了一个略熟悉点的,“《采薇》!”

    没人关注徐昭然的意见,安安静静当听众就好。

    白秀然忽而想到,“那年端午,你还说我们包船去曲江上玩呢。”

    一转眼,都快两年了。

    祝明月等人送别李君璞之后,即刻骑马前去四野庄。

    春天到了,复苏的不只柳叶,还有农作物。

    她们今天去四野庄,便是为了落实地瓜烧专用原材料——红薯的种植。

    为此,祝明月特意将忙于筹备酒坊开业的罗满为叫去王才里站台,不,现身说法。

    我们确实是酿酒的!!!强调三遍。

    赵璎珞:“会有多少人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