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令姿强调,“必须有个孩子。”

    不说往后那份并不丰厚的家业传给谁,孙无咎若膝下无嗣,还能去哪儿过继,呕都要呕死。

    林婉婉对孙无咎的私生活并不了解,秉承着男女双方都可能有问题的猜想,问道:“家里侍妾通房,有孕信吗?”

    封令姿摇头,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林婉婉:“今天不大方便,这样吧,明天来一趟医馆,我给你做个详细的检查。最好你们夫妻两一起来。”

    封令姿:“这与郎君何干?”

    世俗将不能生育的罪责压在女人头上,连女人自己也是这般认为的。

    林婉婉简洁明了的解释,“一块地长不出粮食,可能是地的问题,也可能是种子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甚至地和种子都没有问题,单纯不相性而已。

    封令姿难免迟疑,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夫妻俩一块来,不过是林婉婉的保底政策。

    世情如此,她哪怕给孙无咎做检查,也不会比封令姿更详尽。

    况且有些项目,以现在的技术手段查不出来。

    林婉婉也不是专业的生殖科医生。

    结束一天的客套,段晓棠从竹篮里拿出一个红鸡蛋,习惯性看自己的手指,微微带红。

    段晓棠:“红鸡蛋怎么染的色?”

    林婉婉:“苏木煮水。”

    段晓棠:“有毒么?”

    林婉婉:“抛开剂量谈毒性,都是耍流氓。吃吧,没毒。”

    转头和小伙伴们说起新的发财路子。

    林婉婉:“我都想在济生堂门口,挂块牌子,写上:快马轻车,林氏收洗。白发一笔大财。”

    赵璎珞:“若不想让收生姥姥白得,直接把东西挂在孩子身上就行。”

    林婉婉:“能行?”

    赵璎珞:“怎么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