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现在都闹不清楚,庄旭和武俊江的表亲关系,遑论更远的内侄儿。

    吴越:“我记得他入营就在武将军麾下效力。”

    段晓棠虽然负责训练,但按照营属划分,靳华清在武俊江的名下。

    吴越对靳华清印象深刻,全因其性情活泼开朗,换言之,哪有热闹就有他。

    和范成明温茂瑞一个德行,年轻人里比较“跳”的那一种。

    吴越心想,该不会武家又冒出一个不省心的亲戚吧!

    孟章:“这孩子主动请缨,干起‘庸脂俗粉’的活计。”

    吴越:“哦,是么!”

    他知道有的男子自尊心强,宁死不穿女装。但有爱玩乐的,对此乐此不疲。孟章说出“庸脂俗粉”四个字,吴越就知道,定是靳华清这个乐子人主动为之。

    孟章:“他舍身诱敌再破敌,立下不小战功,但这现在身受重伤。”

    吴越听后皱起眉头,“战场上诱敌受伤?”

    孟章摇了摇头,不卖关子,“是下了战场后被敌所伤。战事结束之后,华清尚未换下装扮,路过俘虏营地遭偷袭,反抗时被捅了一刀。”

    无论是被看破身份遭报复,还是俘虏在生死关头见色起意只想逍遥快活,亦或深陷樊笼也不忘掠劫女子做往后资财,靳华清挨这一刀都着实冤枉。

    吴越不禁拧眉问道:“武将军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如果只是靳华清出事,孟章犯不着私下找自己言谈。

    孟章毫不隐瞒,“他让降军各自出首,举报奸淫掳掠为非作歹身负恶绩者,皆杀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