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面上的绢花售价不菲,如果能制成通草花,又多一条财路。

    闲着也是闲着,找点事来做。一直闷在医书里,担心徒弟们抑郁。

    可惜师徒几人折腾好半天,连分到每人头上的通草木芯都没整明白,切得零零碎碎,一个达标的都没有。

    林婉婉回忆一番大致工序,决定回去折腾绒花,更简单一点!

    她还欠赵璎珞一朵芍药,说几年了。

    师徒几个将片得碎碎的通脱木片,一样归到药材堆里。

    反正药材论的是重量,又不是卖相。

    长得好看,能减几分苦味,能多治几重病?

    赵金业疾步入内,一看就是出了大事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。

    赵金业:“林大夫,国子监的学生中毒了!”

    林婉婉:“什么毒?”

    赵金业:“说不上来,头晕,恶心,呕吐……有些人四肢发凉。”

    能做到类似症状的毒物太多了。

    林婉婉:“有几个?”

    赵金业:“全在监舍里,殷十二郎派人来请,说是许多人都中毒了,具体人数却说不上来。”

    中招的人太多,一时间统计不出来。

    集体中毒!

    能同时放倒这么多人,无色无味的毒药,可不便宜。

    只留下看家的,林婉婉在药箱里装下可能用到的药材。

    一群人急急忙忙往国子监赶去。

    济生堂算离得近的,但来时前头已经有几拨大夫。

    监内自己请的,学生私下请的,纷纷攘攘,不一而足。

    除了实在不对症的,恐怕周遭的医馆来了个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