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小玉不似李弘安,有个“鸡蛋”命门,长到几岁,没发现有忌口之物。

    但经过此事,顾盼儿决定管住他的嘴,陌生人给的,陌生的食物,都不能碰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

    林婉婉:“孩子的抵抗力是弱些。”

    那一片叶子落下来,就是一座山。

    顾盼儿再透露一个消息,“知道长安哪些地方种了拘那夷树么?”

    林婉婉:“不就国子监?”

    顾盼儿:“不只国子监。”

    林婉婉:“还有哪些地方?”

    顾盼儿:“使臣带回来的西域奇花,国子监和外交八竿子打不着,都能有几棵。皇宫禁苑、各处公衙不也得有吗!”

    拘那夷没有走入千家万户,扎根的都是富贵地,那些贵人,不知与阎王擦肩而过多少次。

    顾盼儿:“段郎君若在,说不定能去看看南衙有没有。”

    林婉婉这会知道自己孤陋寡闻了,不,是她无品无职,去不了太高级的地方。

    林婉婉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来,“盼儿,你说,我将近几百年传入的各种作物重新梳理一遍如何?”

    她恰好比长安本地人多一些见识。

    顾盼儿:“从何时开始?”

    林婉婉:“张骞凿空西域后。”

    顾盼儿:“那可是件大事。”

    林婉婉:“不是有你,还有淑顺她们吗。”

    可怜小徒弟们,《诗经》的作业还没写完,又添一门新功课。

    顾盼儿不解,“与我何干。”

    林婉婉:“帮忙汇总作物信息,顺便给予文学支持啊!”

    顾盼儿玩笑道:“空头支持倒是可以。”

    临到吃饭时,郑鹏池特意去厨房内晃了一圈,确认没有任何陌生的、不合理的东西出现,才一身轻松地出来,预备用饭。

    郭景辉揶揄道:“至于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