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符四娘和于阳煦现在关系如何,断没断?如果他们再搞出一个孩子来,岂不是自己作孽。

    丘寻桃:“我这就去交代。”

    趁人刚走,印象正深刻,将体貌特征描述一遍。

    刚才医患间交流正常,但那对母子身上必有不妥当之处,才会让林婉婉避之不及。

    师徒数年,几个徒弟学林婉婉的做派,人生小目标都是如何安全地行医,把钱挣了。

    弄得她们家人都有点无语,疑惑是不是教得太保守了。

    再看一群“弱女子”隐姓埋名去京兆府当仵作,又觉得胆子太大了点。

    林婉婉大拇指在太阳穴上按两下,吩咐道:“继续叫号。”

    姚南星:“是。”

    林婉婉一上午没几个号,遑论郑郭两位大夫。

    三五几下将几个病号看完,林婉婉去后头盯着成药制作。

    到午食时,饭桌间难免交流病例。

    林婉婉便说起视赤如白症,“视物却非本色,因物着形之病。或观太阳若冰轮,或睹灯火反粉色,或视粉墙如碧,或看黄纸似绿似蓝等类。”

    郭景辉:“可能治疗?”

    林婉婉无奈道:“先天的治不了,后天的,我也不会。”没有矫正的条件。

    郑鹏池:“倒是罕见。”

    林婉婉:“我家乡以前做过调查,视赤如白症并非罕见。一百个男人中大约五人罹患此症,女人少些,千分之五。”又是一桩“传男不传女”的病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