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元正咬着腮帮子应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估计后背快被人盯烂了。

    没把将官们拘在营中,只让他们每天家里大营两点一线,是韩腾最后的慈悲。

    尹金明等人草根出生,反倒不虞卷进风波里,他们差点资格。

    反倒是那些将门出身的子弟,这种时候格外危险。

    吕元正补充道:“半个月后大比,哪部表现优异,营中自有奖赏。”

    大饼张口就来,细则待会让庄旭补足。

    也就右武卫将官,习惯了出勤,才能做到这一点。

    吕元正:“这段时日什么宴会、马球赛,能推则推,练兵才是第一要务。”

    众将官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答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出了帅帐,刘耿文若有所思道:“怎么觉得哪儿不对呢。”

    李开德:“哪里不对?”

    刘耿文:“有点像当初在绛州城外的情形。”

    一切向好时,忽然刹车。

    尹金明:“又没有第二个……”懿德太子。

    几人对朝中的风云不清楚,但明白营中此举,是为了把将官们拴在大营里,不出去招摇。

    段晓棠从后头过来,交代几人,“好生练兵,头彩的实惠要落到手里。”

    尹金明拱手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段晓棠发了话,他自然要做到。

    右武卫大营内再是热火朝天,从外头看也是一切如常。

    相娑罗因为初入营,尚未分配直属军士,加之日后的工作内容,被安排到小校场,和庄旭等文职将官一块训练。

    出乎意料的,还添了一个名额——范成明。

    庄旭认命地穿上盔甲,仰头看天,“我从不出去惹事生非,为何沦落到和你一个地步。”

    范成明一点没有被点名的尴尬,“菜是原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