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心不平意不忿,我曾想劝段将军杀了他!”

    将危险掐灭在萌芽中。

    靳华清:“没杀成?”

    孙安丰:“段将军不会因为未行之罪而杀人。”

    右武卫做事“尽善尽美”惯了,当时就知道那批俘虏释放后,不可能全部安生过日子。

    迟早成为当地的不稳定因素。

    但他们不可能久驻,只能将最危险的剔除。

    温茂瑞:“俘虏营暴动之际,这人带着一个小孩摸到值守的营房外头,想卖了那些别有居心的俘虏。”

    孙安丰:“是个人才。”

    能打听到暴动的虚实,还能潜到营房附近。

    靳华清:“后来呢?”

    温茂瑞:“事情了结之后,就把他俩放了。”

    “战场之上只用考虑杀敌,但战场之外,想的事就多了。俘虏并不怯弱,也不无辜,甚至算不上铁板一块。”

    真怕相娑罗干不下来,到时拿他们去填坑。

    只能尽量传授一些算不得经验的经验。

    温茂瑞:“不过你也不用担心,看守全是精兵,俘虏有再多的心思,也只能压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用佛法教化,只是想为日后省些麻烦。他们信佛,总比动不动剪径劫道强吧!”

    相娑罗隐约抓住日后的工作重点,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临到夕食时,三人不约而同告辞,约好明日再见。

    相家的伙食,实在没有一试的意愿。

    第二日一早,几人约在万福鸿后的小吃街碰面。

    靳华清:“先在这儿把朝食解决了。”搓搓手道:“我早想这么干了。”

    亲兵拿着四张自助餐券归来,“校尉,买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靳华清接过餐劵,交代道:“你们要吃什么自己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