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景福张嘴就来,“应将军是武将军姐夫的兄长,姻伯。”

    一般人不会特意记如此复杂的关系,但谁叫这段关系经过吴岭亲口认证呢。

    卢自珍:“仔细打听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空穴来风未必无因。

    总之他不信,应荣泽会重伤武俊江,误伤也不可能。

    隔壁左骁卫不负右武卫分号的别称,听到的大概是三手消息。

    孟章忧心道:“待会要不要去看看武哥?”

    杜松:“清官难管家务事。”

    谁处在武俊江的位置上都难做。

    每逢重大场合,将官们都会摆出一副肃穆之像,唯独今日,吴巡发现许多人挤眉弄眼。

    不出格,但称不上严肃。

    吴越吴巡分坐左右,快速将场面话说完。

    吴巡正要挥挥手,让各回各家,继续奏乐继续舞。

    吴越忽然道:“方才知晓一事,我与乐安王兄年轻,不知该如何处置。”

    “诸位大将军留一下,应将军也留一下。”

    吴巡和应荣泽对视一眼,均不知吴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
    薛曲对这种场面太熟悉了,吴越每次推辞他年轻的时候,背后都是“乐子”。

    其他将官缓缓退出。

    韩腾瞟一眼应荣泽,慢悠悠解释道:“世子,俊江头痛是老毛病,和应将军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洗白”之余又扔了一口黑锅。

    应荣泽急忙辩解,“韩大将军,末将与武将军并无矛盾。”

    韩腾缓缓道:“那是老夫意会错了,看世子特意留下你,还以为和俊江有关呢。”

    吴越:“此事与武将军无关,既是南衙的公事,亦是私事。”

    吩咐道:“彦方,将人请进来。”

    两人默契地一唱一和,将所有人的兴趣都吊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