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:“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不光袁家,还有祝明月一行人。

    不论今日抓捕结果如何,四野庄都不能再待了。

    如今才知道,那些算不得高大的城墙,带来的安全感有多重。

    城池意味着武力和秩序。

    祝明月找来陈牙人,“若今明两日能抓着人,田地山头我都买了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不成,便暂且放下吧!”

    陈牙人答应道:“行,我多盯着些。”

    谁能想到,做房屋田地经纪生意,不光要看水源,还得和人犯挂上钩。

    袁奇将哥俩送回家,嘱咐妻子好生安慰,给祝明月等人送去丰厚谢礼,留下一句,“我去寻姐夫说说话。”

    袁奇满腹心事赶到白家,见白隽不紧不慢地喝药茶。

    急道:“都什么时候,还有心情喝茶!”

    白隽不慌不忙道:“不然呢!”

    他向道,但现在已经佛了。

    袁奇脱口而出,“元家二郎今日在城外,差点砍了三郎四郎!”

    白隽问道:“他俩如何?”

    袁奇:“人被段将军家人护住了,受了些惊吓。但元家小子逃了。”

    “姐夫,元家到底犯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元宏大明面上的罪名是玩忽职守,暗地里是擅自调兵,有谋反之意。

    但所有人都知道,元宏大不可能在长安地界上谋反。

    他在并州是头虎,到长安就是没牙的老虎。

    地方军头多是如此,在地盘上作威作福,到长安夹着尾巴做人。

    似孙文宴在长安要送礼求人办事,但到了江南地界,只有给他送礼的份。

    大吴版礼尚往来。

    白隽长叹一声,缓缓放下茶杯,“我们或许都被他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