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对此说法将信将疑,难道你们私下玩的很修身养性?

    从林婉婉平日对宁婵的形容来看,估计这一家子技能点全点在敏捷上,攻低防低。

    兄妹俩从小打打闹闹,宁封还能毫发无伤,可见宁婵的攻击力。

    吴越白隽袁奇和南衙诸卫的高官站在一处。

    白隽看着对面嘴巴张得最大、动作幅度最大的几人,越发欣喜,“昭然,送些喇叭过去,让他们喊得再大声些。”

    白旻生怕徐昭然不知事,依从白隽“胡闹”的言语做,劝道:“父亲,此时送过去岂不是提醒了他们。”打草惊蛇。

    白秀然不肯听场外的意见,表现得狂妄”了些,但反过来也能统一队伍内的声音。

    不似绿队,裘彦慧要指挥,旁边观战的人也想指挥。

    白隽点点头,“也是。”收回了这个馊主意。

    薛曲摸摸胡子,“观棋不语真君子。”

    北衙的人跟在皇帝身边,到底是历练少了。上了战场,只听主将命令,亲爹的话都不管用。

    再者他们说了,白秀然听吗。

    绿队但凡再多三四个好手,红队绝翻不了盘,但谁让大家的人物池子都不深呢。

    两支马球队能和长安城中的二流队伍比试一番,若组合一番强强联手,一流的也有一拼之力。

    胜局已定,众人回到帷帐中静待结果。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,不能像年轻人似的,表现得太急切。

    袁奇放下心来,拎着一壶荷花酒浅斟慢饮,还有空招惹白隽玩,“为英,来一杯否?”

    白隽扭头嘴硬道:“我向道。”

    袁奇:“那是你没福气喽!”

    白隽:“佳儿佳女佳媳佳婿,谁说我没福气。”

    袁奇:“那是!”想到眼下跟在自己身边两个不成器的,暗道平平安安就是福。

    转头对卢自珍道:“改日我俩去喝酒。”二人是经年的老狐狗。

    一个在朝中当摆设的太常寺卿,一个立志摆烂的南衙大将军,走到一处并不会让人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卢自珍:“我呀,就好美食美酒美人。”

    一点也不顾未来上司在侧,毫不犹豫地暴露自己胸无大志好逸恶劳的本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