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合杜乔出发前的情形,中间定然没那么简单,只是,只是事已成定局。

    如今屋中在座的几个年轻人或多或少有倚靠,定然想过办法却一无所获,可见背后势力之庞大。

    杜若昭泪水夺眶而出,抽抽鼻子,“大哥一个人在外地,凭什么让我们留在长安。”

    林婉婉摸摸徒弟柔顺的头发安慰道:“你们在长安,他身后没了顾虑,才能放开手做事。”

    杜谦急道:“大哥可是有危险?”杜乔去的地方正在打仗。

    林婉婉瞎说大实话,“长林任亲民官又不上前线,只是忙,非常忙。晓棠说那些地方平定是平定了,但官少得很。县官当骡马用,忙得团团转。肯定要昏天黑地忙好一阵子,哪能顾得上家人。”忙总比丢命好。

    林婉婉所说的内情家信上一句话没提,张法音用手绢擦拭眼泪,轻声道:“他不该托生到我的肚子里。”但凡有个好些的家世,千辛万苦科举考来的官职能被人顶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