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虚职没有实权。”杜乔道破其中关节,他近来也打听过许多消息,“符家据说是前秦皇族后人,如今族中官位最高者绛州长史,从五品上。”

    段晓棠好一会才想起前秦是哪个,不就是淝水之战的苻坚么。前前前朝的割据政权,似乎在今朝混得不怎么样。

    长安城软饭界竞争激烈,为了丁点的靠山,褚生做的多难看。还是杜乔人间清醒,长安的岳丈不好找,不如打磨自身,靠真本事上位。

    杜乔带着段晓棠“藏头露尾”走到褚家附近。

    段晓棠:“杜先生,不用那么猥琐,大方一点,我们只是单纯路过。”

    杜乔平生头一次被人说“猥琐”,气不打一处来,我这样是为了谁?

    段晓棠:“想象一下,我们是过路的学子,你呢正在思考一句诗的出处,作为同伴的我愚钝想不出来。于是我们站在路边讨论起来,位置恰好在褚家斜对面而已。”

    段晓棠连具体情景都描画好了,杜乔依样照做,心理压力顿时下去。

    两人中间隔着两步远,正好符合学子间交际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