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骑马可以,跑步就算了。

    葛寅勉强算是半个行家,“晓棠的办法白二郎用不上,他俩出发点不一样。晓棠是为了强健体魄,白二郎打从练武开始就是为了骑战。”

    让他下马没有用,虽然他和卢照若是擎上兵器上马,输得更快。

    段晓棠当初转型有多痛苦,不会兵器不会骑马,徒手能和白秀然打个平手,初练刀的时候,白湛都能抓住他人刀脱节的机会小胜一把。

    但现在呢,白湛早就不是他的对手了。

    李君璞:“白二郎箭术如何?”

    不是无端发问,只是记得早年舅舅提过梁国公年轻时射艺一绝。身为人子,总该学到一二。

    孙无咎:“二郎射箭百发百中。”

    白湛的胸膛挺起来,这可不是吹嘘。

    李君璞:“骑射如何?”

    白湛:“就是骑射。”

    原地射箭百发百中通过勤学苦练尚且有望,但骑射即便说法有水分,百中八十也可称得上一句天才。

    卢照:“哪天骑上马,我提枪你挂箭,比一比!”

    谁怕谁!

    段晓棠的院子太小,没有校场跑不得马。

    白湛:“明天。”

    卢照:“明天不行。”

    白湛激将,“你怕啦?”

    卢照头一仰,“明天我得和孙安世一起去户部催饷。”本公子有正经事做。

    李君璞在家歇了好些日子,不清楚情况。“你们还没拿到?”

    “没有,”卢照抓了一串烤肉塞嘴里,“好几个月都快拖到入夏了。”

    段晓棠给他们出的“催债”的法子,卢照私底下和孙安世一合计,既拉不下面子,更怕因此惹怒长安的堂官们被穿小鞋,以后日子更难过。

    卢照:“杜郎君,你此次科举得中,在何处任职,不如去兵部户部。我日后来长安催要粮饷也不会这么难了。”

    先不说杜乔不是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的,再者文官靠资历,等他爬到能在六部说上话,卢照应该也上不得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