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在校场上一边吹凉茶水,一边等着军士集合。等到稍微能入口之后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放下杯子,跟着晨训的军士一起跑步,大喊道:“匀速、放平呼吸。”

    休沐后第一日和周一差不多,将校们要去南衙点卯聆听吴岭的指示,然后各回各家视情况而定要不要再开小会。

    通常而言,无论大会小会都轮不到段晓棠一个八品的司戈参与。

    范成明忙了一上午,等中午见面时,发现段晓棠神色有些萎靡。

    肩碰着肩小声道:“昨天去平康坊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,”段晓棠不知道范成明这个马大哈怎么看出来的,“我的样子很不好吗?”

    范成明盯着段晓棠的脸,“眼下青黑,神情委顿。”段晓棠刚入营时都没这么焉过,“你昨晚做什么去了?”

    今天诸多将校入营,议事的小厅不能用来吃饭。房里用餐味道太大难收拾,几人索性直奔伙房。

    一到伙房,段晓棠将茶杯交给范成明,“帮我打点水,顺便端下菜。”说完自顾自地趴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等吴越和庄旭进来时,看着段晓棠病恹恹的模样不无担心。

    吴越:“生病了?”

    范成明将茶杯放在段晓棠旁边,“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,作奸还是犯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