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隽顿时无话可说,我知道他心眼不大,但没想到这么小。长子一向稳妥,恍见一脸开了眼界的次子,“二郎,日后你在楚国公面前莫要太张扬。”

    这个也是二郎,年纪更小的二郎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白湛心底不平,但不得不应了。

    试问谁会去妒忌一个孩子!

    段晓棠傍晚回家见着李君璞站在家门口,青衫落拓格外怅惘。

    李君璞见他提着一个木箱回来,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做奶油的。”段晓棠含糊其辞的解释,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想到祝明月的猜想,难不成和今日的宴请有关?

    李君璞对内招招手,“走,去校场。”

    段晓棠指指提着的木箱,“我放下东西。”开门放箱子一气呵成。

    走到校场,段晓棠闻到李君璞身上的酒气,“你每次喝了酒都头疼,还喝?”

    不理解,十分的不理解,花钱找罪受呢。

    李君璞按着额头,“除了一醉解千愁,还有什么法子?”

    “不如拎根竹竿到曲江池边钓鱼,你钓我煮?”段晓棠提出可行性建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