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隽:“日后好自为之,莫再莽撞了。”

    段晓棠微微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白隽:“可惜你一手好厨艺,我还没怎么尝过呢。”于寻常人而言,庖厨贱业,功名利禄方是正途。但白隽深知段晓棠并非狭隘之人,厨艺于他是一种荣耀。

    若是善攀附之人说不定回一句“下次专门给你做”之类的话语。

    但段晓棠实诚,“秀然白二拿了不少东西回去,你一点没吃到吗?”听着都有点可怜了。

    火烧到大孝子白湛身上,“父亲养生忌口,我们就和大哥分着吃了。”

    失了人才再加上忌口,白隽觉得这日子一天都过不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