孰料,刚靠近西院大门,隐约听见里头传来一阵争吵。

    敲门进去,不仅白湛孙无咎李君璞在,院子里多了一个眼生的道士。

    道士二十来岁,相貌并非凶神恶煞,只是唇上蓄着一撇小胡子,平白看着老相。和白湛几人在院中面向而站,言辞高昂,侃侃而谈。

    白湛等人显然和他意见不同,偏偏口齿不如道士利落,笨嘴拙舌,憋得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白湛孙无咎加杜乔柳恪的组合,不说博古通今,至少里头没一个是草包,竟被一人压制至此。

    林婉婉摇头晃脑,暗道眼前的场面活像四个良家妇女被一个恶霸欺负。

    以一敌四,这道士真是个人物。

    再看旁边的柳三郎,只敢紧紧抓住李君璞的袍角,眼睛左看右看,不知听懂了没有。

    李君璞则双手环胸,全然一副旁观者的模样。

    白湛气到三尸神跳,偏偏找不到突破口,眼见段晓棠两人进来,找到另一个“止战”借口,“你们来啦!”我不理你了。

    段晓棠把肩上的稻草靶子竖起来,“家里做了点糖葫芦,送来给你们尝尝。”

    杜乔长呼一口气,介绍道:“蕴华,这两位是我邻居段晓棠和林娘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