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婉捞来几个小帮工,做人徒弟,帮师父干活天经地义。

    照某些医家旧例,徒弟只能过年回家住两日呢。

    林婉婉却没有这般认识,甚至有些使唤童工的罪恶感,后来预估一番工作量,感觉她们是来春游的。

    “把手套带上,这些树苗都是有刺的。”

    药材组不管编内编外员工,趁着天气好,山上山下忙活一通,把这一阵收集到的药苗种下去。

    这会才轮到来种看起来没那么重要的围栏树。

    健壮的工人在前头挖土,后头跟着一堆老弱栽苗掩土浇定根水。

    林婉婉边栽苗边叹气,“划地盘一时爽,划完地盘干活更爽。”

    赵大夫半点不给面子,“这才到哪,收的时候,才知道厉害。”

    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
    林下和药田种植的药材,说到底小打小闹不成气候。

    但绕田庄一圈的围栏植物,一旦成熟,不是一颗两颗的事儿,是一树的硕果累累。

    林婉婉只能安慰自己,“成熟时间有差异,不会撞上农忙时节,能从其他组调人过来帮忙!”

    四野庄定位特殊,没有明确的农忙时节,春耕秋收对他们最大的影响是不好请短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