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珍玉:“我看羊绒衣只比羊毛衣细腻些。”工钱翻了至少一番,更别提卖价。

    邓秀娟:“羊绒线得用最细的棒针来织不可,要求织得仔细,中间不能漏针。哪像羊毛衣,本身线就粗,还能用粗针织,一上午打出一大截。”

    “别看薄薄一层,穿里头比看着厚实的毛线衣,暖和多了。”

    程珍玉少见多怪,“真的吗?”

    邓秀娟:“下午收工后,你自己挑两件试试不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羊绒衣做熟了,就能接外头客人订制的衣裳。他们选定样式颜色,我们来织。这种活计工钱最高。”

    转头问旁边人,“上回二班接的那条裙子,得了多少?”

    旁边人立刻答道:“工钱算的二百八十文,客人另给了五百文打赏。”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,一个月下来一贯钱妥妥的。

    程珍玉很快有了目标,“我以后也要织裙子。”

    邓秀娟欣赏徒弟有志气,“行,我教你怎么起针。晚上店铺关门后,你去前头店里看看那些衣裳样式,好好学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