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旻受够了给弟弟们收拾烂摊子擦屁股的日子,有那个心力做点什么事不成。

    段晓棠默默地竖起一个大拇指,“你大哥,真是先见之明。”将一切风险消灭在萌芽之中。

    不过这点打算显见只能起到微末作用,白湛的性子就不是不惹事的,何况背后还有一个白秀然隔三差五借名一用。

    等孙无咎进来,郎舅俩真异父异母的亲兄弟。看着对方的穿着打扮,相对捧腹大笑。

    两只花孔雀乐的哈哈大笑,孙无忧捂着脸跑过来和白秀然说话。

    林婉婉说着风凉话,“老实说,带这两货出门,平白拉低你们格调。”

    白秀然轻轻点头,“嗯。”

    我的显眼包兄弟,有多远滚多远。

    徐昭然和杜乔进来,穿着平常的衣裳,没贪图新鲜。

    白湛不理解,“你们怎么没换衣裳?”

    林婉婉一语道破,“正经国家公职人员跟你们这种社会闲散人员能比吗?”

    有事业的男人,穿着打扮自然要注意些,不能让人觉得轻浮不稳重。

    林婉婉小声道:“终于看见两个正常的,能洗洗眼了。”嫌弃花孔雀的心情溢于言表。

    林婉婉说的小声,但白湛还是听见了,不打算继续在这丢人现眼,“无咎,我们去摘西瓜。”再不摘,西瓜就过季了。

    两人一路经过后院到达小菜园,白湛专挑个头大的左拍右拍,还专门拍给孙无咎听,“哪个是“嘭嘭”声?”

    孙无咎拿出幼时学琴的认真劲,仔细分辨,一锤定音,“左边的。”

    白湛刚将罪恶的手伸向瓜藤,旁边围墙旁突然“咚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白湛和孙无咎齐齐抬头看,立刻站直身体,作出防守的动作。

    翻墙人和“偷瓜人”两厢一照面,都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白湛收回动作,“李二哥,怎么从墙上过来?”留了点面子,把翻墙说成“从墙上过来”。

    “我这几日不方便出门,”李君璞手指有些尴尬指着后头的围墙,“提前和祝娘子说过的。”

    孙无咎一无所知,“不方便出门?”难道是要掩人耳目。

    李君璞清咳一声,“我请了病假。”

    病是真的,药方是真的,大夫也是真的,只有病人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