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君璞吃了两块蒸南瓜,喝了一碗南瓜羹。

    美味面前,所谓的忌口也能打个商量。

    林婉婉最初教的吃田螺办法,是用牙签将肉挑出来吃。白湛无师自通,直接用嘴将螺肉吸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平时“尽量”吃得清淡些,等到休沐日,约上三五好友,或者等段晓棠请客,彻底放飞。

    几十年后的事情,慢慢考虑。

    这会正在剥一个虾,手上一时没拿稳,顺着衣裳滑下去,幸好外头套了围裙。

    每个人面前都是一堆的壳,它们的血肉化作人类进步的阶梯,它们的躯壳会被戚兰娘当肥料埋进土里,为增产增收添砖加瓦。

    段晓棠打量一圈,就属林婉婉和白湛面前的壳堆得最多,从一开始,他俩就放弃用筷子作战的想法。

    一个个走出去都是名门闺秀、年少俊彦,这会满手油污吸田螺剥螃蟹。

    林婉婉抬头四顾,尽见壳山壳海,“我们是不是把一条小河的存货吃光了?”

    祝明月:“顶多一丈的河段,相信大自然的造物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