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乔这才知道他们是南人,难怪谢茹安在武功会觉得无依无靠。

    陈镇留下家门地址和名帖,让杜乔日后可常常来往。

    杜乔想他们如此尴尬的关系,怎么可能常来常往。无非陈镇夫妻俩留下一重暗门,日后自己若有难处,可上门求助,能帮则帮。

    杜乔越看地址越眼熟,“陈郎君家在宣阳坊,两进院屋舍十四间,院中有一棵老槐树,是也不是?”

    陈镇自信自己留下的名帖只有地址没有屋舍情况,奇道:“杜郎君能掐会算?”

    那就是说对了。

    杜乔:“五娘,是否知道此处屋舍?”

    陈镇:“此地是我外放前刚购置下的,两地音讯不便,五娘不知。”

    杜乔:“陈郎君家中可有人任灵州司马?”

    陈镇心里直打鼓,“我之前外放灵州司马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陈大人,”杜乔起身拱手行礼,“实不相瞒,我之前去看过大人的宅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