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蕴很是错愕,怔怔地看着敖七那张俊美的脸,半晌回不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这事,是侯准提的?”

    敖七摇头。

    怕她误会意思,黑眸微闪,又补充。

    “不知情。待阿舅归来,舅母可再细问。这次是我有公务要回安渡,特来告知。”

    两只大爪子跃起来,趴在窗上,一颗大脑袋猛地钻进来,发出呼呼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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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元尚乙听到这个答案,很认真地点了点小脑袋。

    叶闯按住他的手,“使不得。”

    冯蕴走近,叹口气,“幸亏鳌崽长大了,要是小的时候,非得让你给压坏了不可。”

    “别看了。”

    “喝啊,怎么不喝?”

    休沐三天,他身上没有差事,可以畅饮,也就不避讳什么了,一直吃到黄昏入夜,到散场的时候,已是双颊通红,酩酊大醉。

    没有细说什么,冯蕴也不便再追问。

    “小七这次回来,要待多久?”

    “你却不知,我有多羡慕你。”

    叶闯看他脚步踉跄,赶紧上前扶住他,低声提醒,“今时不同往日,你不是侍卫敖七,是敖将军了。”

    下午的日头很晒,庭院里的花儿却开得极为明艳。

    冯蕴收回目光,笑道:“那你去书房小坐片刻,我很快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石观,婚事怎么办?”

    敖七不言语,笑了一下,来者不拒。

    怎么一转眼就变了个人似的,比六岁的他,更像小孩子?

    元尚乙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,敖七跟鳌崽疯够了,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,慢慢转脸。

    叶闯轻轻叹口气,低头饮酒不语。

    奇怪的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