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这样诱人的体魄,却添了不少新伤。

    有一些甚至还没有完全愈合,看上去格外狰狞。

    冯蕴昨夜看不见,此刻看见竟是骇了一跳。

    手指倏地缩回,她轻声质问:

    “你受伤了怎么不说?”

    裴獗看一眼,“小伤,不妨事。”

    冯蕴不知说什么。

    轻轻的,触摸一下。

    “疼吧?”

    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他轻描淡写,怕冯蕴不信,捏住她的手在伤口上戳了戳,吓得冯蕴低叫,他才狠狠将人搂住,用力亲了一口。

    因为她的担心,他眼里迸出一抹笑痕。

    “再来十次也不打紧。”

    要死了!

    冯蕴红了红脸,低声问:

    “要告诉陛下,你来过吗?”

    裴獗微顿,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一旦说了就有一堆礼数。

    他回来仅仅是看她,不喜束缚,不爱麻烦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冯蕴皱眉,察觉到他掠起裙角,粗糙的掌心摩挲着掠上来,身子微微一颤。

    “可是没有不漏风的墙,总会让人知晓的。”

    裴獗:“无妨。”

    知晓又如何?

    只要不摆到明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