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蕴不知裴獗受了什么刺激,跟以往很是不同。

    此刻的他,如是野兽,混身上下充斥着一种极不冷静的野性,要无声地,一口一口把她吃掉。

    冯蕴狠起来的时候,是真狠。

    娇起来,也是真的娇。

    这一身青稚娇花哪经摧残。

    “裴狗,你可是…有病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裴獗掌心覆上她柔软的线条,声音低闷,“蕴娘有药。”

    呼吸渐重,话还是那么气人。

    冯蕴准备气回去。

    “我今儿去芳云殿了。我欺负人去的……你,不想听我说吗?”

    “不听。”他整个倾覆下来,勾着软薄的寝衣,褪下。

    “躺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听话。”

    冯蕴杏目微瞪,抬脚想踹他,不幸落入魔爪……

    裴獗一只手制住他。

    另一只手,宽衣解带。

    冯蕴盯着他,眼睛炽热,只剩喘气的份。

    色字头上一把刀。

    不只是裴獗。

    她也常常为色所惑。

    许是太急,他没有褪去繁复的衣袍,松松解了腰带,用力扯开,露出坚阔的胸膛,劲窄的腰,血脉偾张,一看便知危险……

    他跟萧呈那种优雅君子是截然不同的。

    体力、活力,野性,力量,矫健如猎豹一般。

    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