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獗微微一顿,没有抬头,也没有停,但鼻翼里有气息出来,好似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冯蕴软软的,喘气一声,“我要留下来看热闹。”

    晋齐议和即将进行,萧呈来了,说不定冯莹也会来。

    讲了和,还有姐妹相见父女情深的戏码呢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离开,岂不是很可惜?

    她在胡思乱想着,突然一痛,这才发现裴獗咬了她一下,好像是对她分神的不满。

    冯蕴掐他一把,“轻点。”

    裴獗唇嘴微抿,将人往怀里一带,轻车熟路地按在榻上,“好。”

    冯蕴一时间不知道他回复的是哪一句。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是留在安渡,还是轻点?

    他很熟悉她的身子,知道她的敏感,也知道怎样才可以诱惑她,折磨她。冯蕴来不及捋清思路,很快就没办法思考了,只剩大口大口的呼吸。

    “裴狗,你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狗。”

    裴獗盯着她问:“很怕?”

    一说这个就想到山洞那天的亲密,冯蕴心跳加快,当即便委屈起来,咬着银牙,喘气着并拢腿,“怕疼。”

    裴獗微微眯眼,轻而易举将她打开。

    “好了吗?”

    冯蕴脊背弓起,嘤咛一声。

    “没好,我还病着。”

    她知道裴獗指的是什么,装着听不懂。

    裴獗也不多说,滚烫的身子抵着她,嗓音低沉悦耳,“过两日月信该来了吧?”

    冯蕴心头微惊。

    没想到军务繁忙的裴大将军,居然会记得她的小日子?

    冯蕴朱唇微启,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忘了回答。

    “蕴娘。”他低头,亲了亲她的鼻尖,“我很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