匕首的寒光在眼前一闪,宋寿安一声尖叫。

    裴獗:“等太后驾临信州,交还给她。”

    他想逃命,逃得远远的。

    不,不是早晚。

    不等两个字写完,宋寿安已然痛得昏死过去。

    没了这张脸,他在李桑若面前就没有了半分价值……

    “仔细说,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流风苑里,宋寿安身上包得像个粽子似的,躺在榻上,双眼无神地听着屋檐上滴滴嗒嗒的雨声,仿佛在听着生命的倒计时。

    在冯蕴居住的屋里,他大概看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大将军……饶命……”

    <divclass="contentadv">宋寿安苟延残喘般呼吸着,下意识求饶。

    裴獗目光平静地垂下,看了宋寿安两眼,突然抬起匕首,从他的脸上划过去……

    想哭,他很想痛哭一场,可脸上的烧伤,让他又必须克制。

    覃大金垂眸道:“夫人让淳于世子将东西都带走了。”

    那天,珍娘做好麦饭,烙了两个葱饼,把夹肉的一个给了他。

    “鳌崽在何处?”

    嘎呀!门在闷响声里打开了。

    裴獗眉头皱了下,又详细询问当天,冯蕴做了什么,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宋寿安泪如雨下……

    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。

    裴獗没有伤人。

    将鳌崽交给了敖七,聘礼给了淳于焰。

    因为传说与他无关,而他是真的惹到了裴獗。

    宋寿安下意识睁开眼,看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