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远离中京,即使有侍卫随行,出门也不安全。

    冯蕴来不及阻止,也不方便阻止,只是微笑着,让小满拿帕子来给两个小家伙擦手。

    冯蕴道:“知己知彼。安排去吧,手脚干净点。事后不要亏待人家便是。”

    冯蕴琢磨了片刻,想到玉堂春以前的一种表演绝技,用一种果类汁水写出的隐形字……

    那时候热得很,谁去想狐狸皮?

    她道:“那你抽个时间去城里问一下,看应容做好了没有。”

    就那样还只是为了阿左和阿右。

    冯蕴是没什么印象了。

    “信是给冯姬的,妾不便看。”

    “抱歉,吓到女郎了。鳌崽平常不会冲撞人的,它很乖,只是有点胆小怕生。要是贵人的衣裳损坏了,我来赔……”

    濮阳漪翻个白眼,“你啊,除了那一身肉与我相似,性子真没我半点洒脱。计较这些做什么?”

    远远地便看到一群人,欢天喜地围在坊前的空坝上,指指点点。

    看来当娘的,是知道了儿的心思,想压又压不住。

    她当然不算胖。

    濮阳漪在晋国的受宠可见一斑。

    “不急呀,怎么也要吃了饭再走。”

    崔稚:“可是它会抓咬客人,赶紧打杀了吧。”

    崔稚长声惨叫,“救命!”

    邢丙应声下去。

    大满道:“狐狸皮女郎交给应容了,让她帮着做一件氅子,女郎忘了?”

    “平原县君真是好人。”

    小满哦一声,小心翼翼地捧着,放入冯蕴的首饰匣里。

    中京来的贵人不缺吃的,冯蕴也不舍得大鱼大肉地招待,让灶上准备了野菜炒鸡蛋,篙馍和凉拌鲜笋,全是村里找得出来的东西。

    冯蕴连忙道歉,让仆女倒水给崔稚压惊。

    “没伤到女郎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