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早间,任汝德便找上门来。

    说着张二饼就要动手。

    冯蕴摇摇头,“不说也罢,她所经历的苦难与旁人不同,若不能接到我身边,姐妹团聚,冒然找上门去,反倒为她惹来麻烦。”

    吃过午食,就着手准备起来。

    这女郎很会用他的话来攻他的心。

    叶闯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们走!”

    任汝德心念微转,应诺不止。

    冯蕴盯着他:“说你呢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以为旁人不知道,你们把毛三和耗子的名额抢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,扭头叫上自家几个兄弟。

    那只有一个可能:

    他们认为自己的主子比裴獗更有权势……

    任勤迎上来,礼数周全地揖礼。

    于是跟着便指责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说谁是地痞流氓呢?”

    她慢慢走过去,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坊里招工的事,是早几日便在准备的。

    开张当天遇上这种事情,是有点晦气。

    冯蕴叹口气道:“我说了任先生可别笑话我。还有,无论帮不帮,万万要为我保守秘密,切莫让将军知晓。”

    老熟人了。

    还没有走近,就看到人群里的金戈和铁马。

    并且这些人平常一定是飞扬跋扈习惯了,才不懂收敛……

    “为何张家一来就是四人?”

    张二饼狠着脸,手指着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