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大恶极呀。

    张二饼冷笑,“冯氏,我辛苦盗粮,居然用来沉河?那你说我是傻,还是疯?”

    冯蕴道:“你不疯,也不傻。相反,你相当聪明。众所周知,你们张家是村里的穷户,天天嚷嚷处境艰难,说我这个里正弱待你们,不分好田,让你们吃不饱肚子,可诸位看看,他们张家哪个不是吃得肚皮滚滚的样子……”

    顿一下,她重重哼声。

    “更何况,那日我在大将军和全村百姓面前夸下海口,要在十日内破获盗粮一案,如果你们把抢来的粮食放在家里,就容易露馅,不得不沉河罢了。”

    张二饼气得差点咬碎了牙槽。

    “你有何证据,证明是我们盗的?又如何证明那水底的沉粮是我们干的?我还说是你干的呢,不要红口白牙地诬陷好人。”

    冯蕴道:“我自然有证据。”

    门口的人群里,立马有人高声大呼。

    “贺君,我们亲眼看见的。”

    “贺君,我们有证据。”

    众人看过去。

    那是花溪村的孙铁牛和赵黑蛋,自打张家兄弟入住村里,他俩就凑上去,跟人家打得火热,上次还在长门庄里公然污蔑过冯蕴,是张家兄弟的“自己人”。

    他们居然出来作证了?

    张二饼不可思议地盯住他们。

    最初他就怀疑过这俩狗东西接近他们,跪舔讨好,是冯蕴的诡计,结果长门庄那夜,他们挺身而出,这才得了信任……

    没想到,结果还真是冯蕴的人。

    张家兄弟:真是瞎了眼了,就想跟那冯十二娘安个偷汉子的名声,咋就这么难。

    裴獗:看看我,你认为冯姬还会偷人?

    淳于焰:还有我,还有我,我们俊成这样,她还会偷谁……

    于是又打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