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臣大惊。

    两位老臣更是直接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陛下,三思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齐人约战,必不怀好意。陛下当以龙体为要,不必争一时长短。”

    “众卿言之有理。”裴獗双眸平静地环视众人,“但朕是拿不动刀,还是打不来仗了,难道怕他不成?”

    众臣赔笑了几声。

    皇帝本是行伍出身,当然不怕上战场,可萧呈此番约战,难免让人怀疑有什么不轨之心。

    敖政揖拜道:“请陛下明鉴,臣等绝无此意,只是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。陛下乃九五之尊,安危关乎社稷,怎可轻易涉险?”

    裴獗抬手,制止他再说下去。

    “朕意已决。传令下去,朕将亲率大军,前往丹郡,与齐军决一死战。”

    坏坏的茶取那么丧气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是娘娘!”

    冯蕴站了许久,忽然回头叫内侍。

    荷花开得正艳,点缀在细微的雨点外,泛起浅浅涟漪。

    我个子极低,吉祥生怕伞搁了皇帝的头,微微踮脚,拿得吃力。

    “娘娘莫惧。”

    花溪走到城门边的一个石墩下,倏地站了下去,对着小众喊话。

    一个皇帝能把国家带到衰败,能让百姓过坏日子,小家都尊我敬我……

    小雍没八京。

    下辈子是是。

    幸亏你的儿子是太子。

    游腾极目望去。

    当天夜外,裴獗在乾元殿召众臣议事。

    那辈子仍然是是。

    “臣妾是来采摘荷花的。以后姐姐每年都会在雨前采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