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昼和简臻突然对视了两秒。

    简臻率先撇过头去。

    余昼刚要矢口否认,简臻却突然甩开了余昼的腿,动作完全称不上是温柔,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嫌弃了。

    “嘶——”

    腿直接砸到地上,余昼顿时倒吸一口凉气,一时之间也分不清楚是气的还是疼的。

    见简臻的态度这么明显,徐钧便知道是自己想多了,倒也放下心来,坐在一边闲适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。

    余昼缓了口气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,“就、知、道、你、没、安、好、心。”

    简臻对余昼的咬牙切齿视若不见,他站起身来,毫无愧疚的对着弱小可怜却不无助的余昼下了逐客令:“好了,药也上过了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余昼一时语塞,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吐槽简臻这匪夷所思的行为。

    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!

    哪有人拽着别人回家上个药之后就马上赶人走的?

    徐钧喝茶喝得正欢,见这个发展也是有些茫然。他举着茶杯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这个想啥说啥的臭毛病,随即又有些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“这你看看……”

    简臻往他这边看了一眼,眼神示意与他无关。徐钧被堵住了话头,倒也识趣不再多言。

    余昼懒得和简臻一般见识,他的举动难以猜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。再者说就算对方真的留他在这待着他也不自在,更何况今天还用了简臻一大抹药,这简家一阵子游也算没白来。

    余昼低头看了看表,也快中午了,正好出去吃个午饭。大丈夫能屈能伸,不怕你一个简臻!

    “不用你说,我本来就打算走了。不过你可千万别误会,我今天来就是来看看你竞赛途中是怎么被堵的,其他事跟你是一点关系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留下一句话,余昼客客气气地跟徐钧道了别,小声哼着歌离开了。

    徐钧站在门边,看着站在窗户旁边往下看的简臻,“今天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余昼正在楼下一瘸一拐地走着,虽然看起来费力却依旧活力十足。

    简臻收回目光,“没什么,他的话你也听到了,还情罢了。”

    徐钧盯着他的眼睛,神色严肃,“他说的竞赛是怎么回事?你又逃掉了?”

    简臻没说话。

    徐钧:“上次是分班考试直接弃考,这次又是翘掉了竞赛,简臻啊,你是打算放弃你自己吗?”